,他也一筹莫展,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只能靠网上搜到的信息来做作业了,但这样写出来的报告肯定缺乏深度。
乔书亚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和文建舟在学校餐厅里商量作业的事,手机搁在桌上,屏幕一亮,“乔书亚来电”几个字正显示在文建舟面前。
我只得把电话接起来,张口就叫:“乔老师好。”
乔书亚见我这么这么称呼他,愣了一下,于是我转过头又对文建舟说:“乔老师打电话来问我们近况呢。”
乔书亚一听也明白了,文建舟在边上我不方便说话。但他却仍旧压低了声音和我开玩笑:“都这么晚了还和文建舟在一起?就不怕你男朋友生气?”
我生怕电话漏音,乔书亚话还没说完我就赶紧用更响的声音盖过去:“嗯,我们在讨论作业的事呢。”
“说来听听。”接着是一声长长的吁气声,想来是那家伙喷了一口烟。
我于是把题目和困难讲了一遍。
“不早说。”乔书亚道,“我研究生的同学有不少去了香港的投行和券商,我帮你联系联系,给你们找一个看那个行业的人。”
我大喜:“谢谢乔老师!”
“那亲一个?”乔书亚故意语气轻佻,为难我就这么好玩?
“那不打扰乔老师了,乔老师再见!”我不理他,憋着笑一本正经地向他道别挂了电话。
乔书亚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发来短信表示联系妥了,给了我们地址和电话,说我们明天就可以去找他。
明明是功课相关的拜访,却因为对方是乔书亚的大学同学,而让我有一种亲近感。
对方是长期跟踪这个行业的证券分析师,对行业内这家公司的情况相当熟悉,不但解决了我们的疑惑,他的一些观点还让我们颇受启发。
说完了正事,这位学长坚持要请我们吃饭,于是一行三人去了海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