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只。
看看大木盆里已经装了二三十只,刘青山就连忙把埋头苦干的小五给叫住,这小子显然还没有学会适可而止。
蝲蛄豆腐,一般人还真不会加工,真得大帅叔亲自出手呢。
别看叫蝲蛄豆腐,其实跟豆腐一点不沾边。
只见大帅叔把蝲蛄清理干净,再用石磨碾碎,用纱布过掉渣子。
锅里烧水,水开之后,把过滤完的蝲蛄汁儿往锅里一倒,很快就凝成脑儿状。
有点像豆腐脑,就是颜色泛着点粉红。
最后再点缀少量的盐,加点葱花和韭菜,蝲蛄豆腐就完工了。
用小勺舀着喝一口,那味道,就是一个字:鲜!
刘青山尝了两勺,也赞不绝口,后世已经很少能品尝到这种传统美食,而且那时候蝲蛄也已经贵得离谱,一斤就将近二百块,而且还基本是有价无市。
刘青山觉得,以后有机会可以把蝲蛄资源开发出来。
他们这边,现在已经不用农药化肥,只要保持下去,在山溪和沟渠里面,就可以适量多繁殖一些蝲蛄。
不图外销,只要等到旅游业兴起之后,能满足自产自销,就能赚够本儿。
饭桌上除了蝲蛄豆腐之外,还有新采来的石耳,清洗掉上面的泥沙,又焯水之后,清炒了一盘。
石耳能够清热解毒,但是因为性寒,所以也不易多食。
另外还炒了几盘青菜,熬得鲜鱼汤,大伙连吃带喝,都有点吃撑了。
就连武老都胃口大开,比平时多吃了半个大饼子。
范理事也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夸赞:“这才是真正的食补呢。”
等到下午,哑巴爷爷就开始给武老配药,而宋一针,也开始揣摩新学来的针法。
手法有点生,这里又没有用来练习的模型,最后还是小五主动请缨,在他身上先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