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采摘下来,才恰到好处。
采早了,花蕾太嫩;采晚了,花朵展开,就没了那股鲜味儿。
娃子们和大人的采摘大队一起出发,毕竟有大人领着,进山比较安全。
大部队都坐着马车出发了,后面才传来一阵嚷嚷声:“等等俺,等等俺啊!”
大伙回头张望,原来是张杆子,身后背着个大号的背篓,一溜小跑追上来。
“杆子,你要是再晚点,黄花菜都凉啦!”
老板叔现在也好了,扯嗓子吆喝着。
一般的酒宴上,最后都要上一碗用黄花菜熬制的醒酒汤,要是这道菜都凉了,那就证明这个客人来得太晚喽。
张杆子很快追上来:“甭提了,俺闺女小曼中午弄了点黄花菜回来,非说是啥母亲花,要给孝敬她娘,就炒着吃,俺也跟着吃了几根,结果拉肚子啦。”
刘青山一听,也有点哭笑不得:“杆子叔,鲜的黄花菜,里面含有秋水仙碱,吃了会中毒的!”
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黄花菜一般都是晒成干品,水发食用,还是非常鲜美的。
“俺知道,都打水焯了。”
张杆子嘟囔了声,要是不焯那一下,估计这会蹲毛楼里都出不来了。
马车一路飞驰,距离木刻楞还有二里多远,就上不去了,老老少少的全都从几辆马车上下来,背着背篓,挎着篮子,在山坡上一路采过去。
刘青山采了一筐黄花菜,看到距离木刻楞不远,就过去一趟,跟师父一起,合力把那个松明子大木头墩子给弄到马车上。
这玩意还真沉,爷俩都累出一身大汗。
新房子马上就要完工,正好还没上窗户呢,刘青山决定先把这个弄进屋里,以后就当饭桌子了。
要是等到房子的门窗都弄完,就不好弄进去了。
回到木刻楞的时候,哑巴爷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