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还是挺封闭的。以前没通公路,想要去城里得先走一个多钟头,到了镇上才有班车,而且班车一天两趟,赶不上就得等到第二天。所以除了赶集的日子,平时大伙都是待在村里,要么下地干活,要么捕鱼。”
“以前村里识字的人不多,很多家庭也没有让孩子上学的意识。虽说国家有义务教育制度,可村里的人不愿意啊!孩子养在家里能帮着做事,到了大点儿的时候还能出去打工赚钱。在他们看来,上学有屁用。”
“所以村子里无论出什么事儿,只要声音大,闹腾的动静大,就能占住道理。”
顾德伟疑惑地问:“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汪琼不是做过三次人流吗?她没去城里的正规医院,都是在村里找接生婆弄的。而且你之前说过,探亲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就遇到熟人告诉你汪琼出轨,由此可见这事儿当时闹腾得很多人都知道了,就算汪琼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些知道内情的人怎么还会站在她那边?”
谢安国满面苦涩,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你没跟村里的女人打过交道……我说的不是大闺女,而是结过婚的婆娘。如果是性格安静的,基本上不会闹事。可如果性子泼辣,彻底放弃脸面的那种,就真是很难打交道。”
“汪琼之所以那样,是真的豁出去了。我常年在部队不着家,这是公开的事情,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结婚以后我和汪琼之间发生的事情,只要她当众嚷嚷,大伙儿都会相信。”
“至于她连续怀孕做人流,她也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说第一次就怀了我的孩子,但我这人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讲道理。说我每次回家都要打她,而且还是用绳子把人捆起来,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村里的男人一直都有打婆娘的习惯。不是个别,非常普遍。女人嘛,讨回来的媳妇就是买回来的马,要骑要打都很正常。虽然我从未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