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俩了!”张潜听得心中发暖,亲手给二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后以茶代酒相敬,“我当初的确没考虑周全。好在别人同样是毫无准备。以后肯定不会有第二次了,即便有,也事先跟你们两个商量好了退路,再付诸行动。”
“我不喝茶,没意思,我喜欢喝商队从西域带回来的葡萄酿。”任琮醉醺醺地推开茶杯,自己抓起酒壶,“那个可以多喝点儿,不会轻易喝醉。大师兄,我敬你,这事儿做得仗义。满朝文武,那么多人自称忠心耿耿。到头来,真正为先皇着想的,恐怕只有你一个!”
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话语前后矛盾,他将高粱白当做葡萄酿,倒在酒盏里,举盏与张潜手中茶杯相碰,“来,大师兄,饮胜!”
“饮胜。”张潜笑着回应,随即用左手抢过了任琮的酒盏,与自己的茶盏交换,“你喝这个,解一下酒。等会儿我还有正事儿要给你们俩安排!别喝多了,以免误事!”
“是!大师兄!”任琮习惯性地高声答应,随即仰起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张潜笑着放下酒盏,取了另外一杯茶端在手里,然后再度将目光转向郭怒,“韦播是带着四千于阗镇精锐赶回来的,他的到来,定然让太后如虎添翼。我估计,短时间之内,不会有人再敢捋太后的虎须。长安城内的局势,这下至少能稳上大半年。”
“应该如此。于阗精锐虽然比不上大师兄身边的教导团,但是,比起京师的禁军和京畿一带的府兵,却仍旧强出许多。”郭怒也端起了茶杯,先一口喝干掉,然后低声回应。
“别胡闹!”张潜无奈地摇摇头,也把杯子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说道:“我在说正事。既然长安城内,短时间内不会发生大的动荡,我就该走了。否则,留下来只会碍人眼!”
“大师兄要走?这么快?你还没给嫂子下聘!”郭怒听得微微一愣,赶紧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