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自己脚前不远处,而胸前的疤痕,恰好是个箭簇凿出来的形状!
“我有铁背心!”下一个瞬间,骆广厦心神大定,骄傲的感觉也充斥了全身。
翘着下巴继续敌军望去,他看到更多的突厥弓箭手被唐军这边射出羽箭命中,委顿于地。其周围的同伙却连看都不看,只管各自寻找位置躲藏,以免自己也落到同样的下场。
“他们没有!”骆广厦心神愈发坚定,心中战意熊熊而燃,“他们各不相顾!他们不会彼此保护!他们的刀盾手没给弓箭手提供任何遮挡!他们的长矛手,居然站得比弓箭手还靠后,真是愚蠢至极!”
按照新训营学到的本事,和以往作战后总结的经验,骆广厦迅速从敌军身上,挑出了更多的短板。每发现一个,心中的自信就增加一分。
他周围的袍泽们,也陆续看到了敌军的狼狈模样,一个个信心爆棚。纷纷调整步伐,跟总有同伴对齐身体,努力让第二旅的两个队,各自走出一条齐整的直线。
头顶上陆续还有突厥人射来的羽箭落下,大伙却全都不再当回事。很快,又有破甲锥从对面直射而来,前排的大唐刀盾手们从容地将盾牌向下挪了挪,将破甲锥挡在了安全距离之外。
双方相距五十步,身后传来的战鼓声节奏加快,细柳营一团的推进的速度也提高了一倍。前排刀盾兵将盾牌下移,护住自己的半边面孔和胸口,同时用横刀敲打盾牌表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砰砰,砰砰,砰砰……”,吓得盾墙后的敌军脸色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挪动。
后排的长矛手,弓箭手,还有前来增援的教导团一旅弟兄,继续一边大步前进,一边从容调整各自的步伐幅度,保证阵型的整齐。四百余人的队伍,隐隐形成四道海浪。虽然规模不算庞大,却气势万钧。
“长矛平举,准备接敌!”双方距离三十步,旅率逯得川大声断喝,同时奋力晃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