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放贷生意也会一落千丈!”
“那白马宗的损失,恐怕就不是几万吊了!”郭怒恍然大悟,叹息着点头,“这群秃驴,也真是贱!本来上次的事情已经了结了,他们却非要再多讨几顿打,才肯老实。”
“上次他们输得不甘心!”张潜笑了笑,低声剖析,“觉得我没资格让他们吃亏。而这次,则是终于知道,咱们的确有实力将白马宗干趴下了,所以换一种姿态,争取与咱们相安无事。”
“哦,怪不得那慧缶跟你说,师兄你已经在对岸了。”郭怒的脑子很聪明,再度低声感悟。
长安城顶级豪门之间的“游戏”规则,他早就有所耳闻。只是没亲身经历过,所以理解不够深刻。但是这次,他却终于在近距离看了个清清楚楚。
慧缶那几句有关渡河与岸上的机锋,从这个角度上去听,其实非常简单。白马宗也好,站在白马宗背后的那些人也罢,其实一开始,都没将张潜视作同类。所以,无论怎么算计,打击,甚至刺杀,他们都认为是理所当然,心里头不会有任何压力和负担。
而当他们发现,张潜真的有实力跟他们同归于尽,或者把他们连根拔起,自己还能毫发无伤,他们就不得不将张潜视作同类。那样的话,双方就有资格,坐下来谈谈彼此之间如何相处,而不是继续杀来杀去。
“咱们在不在岸上,他们说得不算!”欣赏的就是郭怒这种一点就透的机灵劲儿,张潜笑了笑,继续补充:“但是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今后,小打小闹的刺杀之类的事情肯定不会再有了,要有,就是能一击致命,让咱们根本无法还手那种。”
“啊,啊,啊——”刹那间,郭怒的嘴巴又张了老大,真不知道是该替自家师兄高兴还是担忧。
“以后你和任琮两个,也小心一些。害不到我,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你们俩身上。”看了他一眼,张潜轻轻摇头。“或者把咱们三兄弟视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