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帽。吓得踉跄后退,嘉勉的话瞬间变成了提醒。
“侍中莫怕!它不咬人!”虽然知道长颈鹿不发飙时,其实性子非常温顺。张潜仍旧时刻提着三分小心,因此,不待官帽被那长颈鹿的渗透荼毒,就迅速跳开数步。随即,一边去重新举了装水果的盘子喂鹿,一边笑着向侍中杨綝道歉,“对不住,侍中。下官不是故意要失礼,实在是此兽过于黏人了,而下官又怕不搭理它,惹得它再次发飙。”
“无妨!你尽管先喂它!”那侍中杨綝被长颈鹿吓得差点儿当众出丑,却一点儿都不生气。见张潜说得认真,重新站稳脚步,笑呵呵地摆手,“先安顿好了它,然后才好再去觐见陛下。今天亏得有你在,否则,这东西发起疯来,一脚一个,不知道还得踢死多少人。而当着圣上的面儿,侍卫们又不好让它血溅皇宫!”
“是那些宦官和宗楚客,一直把它当做瑞兽!不准许侍卫们动用弓箭好不好,否则,这东西蹄子再硬,也早就被射成刺猬了!”张潜在肚子里偷偷吐槽,嘴巴上,却只能客客气气地谦虚,“侍中过奖了,下官只是歪打正着而已。此兽其实性子并不凶悍,只是先前受到了惊吓,才会横冲直撞。”
“关键是,当时只有你和周建良两个人敢上前,而只有你一个人能歪打。其他人要么吓得往后缩,要么束手无策!”很是欣赏张潜毫不贪功的模样,侍中杨綝又笑了笑,低声点评。
这句话,对周建良和张潜两人的评价,比先前的“忠义无双”和“智勇双全”,恐怕还要高上许多。当即,周建良感激得就再度躬身行礼。
而张潜,虽然也跟着一道行礼,心中却陡然升起了一丝警惕,“他老人家把我夸上天去,不会是有事儿要我去做吧?张某人可得多加小心。大唐的老前辈们,个个都是人精。张某不能光上当,却不长记性!”
人都是吃一堑,涨一智。先前在任琼、贺知章和张若虚等老前辈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