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模样,应该已经及冠了吧!不知道你的恩师,可曾给你赐了表字?你日后在这里住得久了,肯定要与朋友交往。若是没有个表字,称呼起来将会很不方便!”
‘“哦,劳前辈问,晚辈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已经来大唐快一个月了,张潜当然暗中做了许多准备。听张若虚问自己的表字,立刻放下酒杯,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端了出来,“三年之前行冠礼之时,家师曾经赐下表字,用昭。”
“知潜而用昭,令师对你期许颇高啊!”在真正的文坛领军人物面前,根本装不了十三。他的话音刚落,张若虚就把表字的意思给点了出来。“此番让你出山,未必如你所说,是嫌你愚笨。依照老夫之见,此举十有七八,乃是有让墨家重新入世,扬显先贤绝学于人间之意。”
‘我自己胡乱安的,胡乱安的。这个名字的正主是明朝知府,山东进士,如假包换的儒家子弟,跟墨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张潜心中暗暗叫苦,嘴巴上,却只能顺着对方的口风回应,“恩师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晚辈也不敢胡乱揣摩其用意。但是,既然来之,只能暂且安之,然后再想其他!”
“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用昭如此年青,却有如此沉稳心性的,倒也难得!”人要是看对方顺眼了,哪怕对方脸上的疤瘌,都能看出非凡气概来,更何况,张若虚跟张潜还是同姓!因此,老酒仙立刻接过年青人的话,笑着夸赞。
“饭总得一口口去吃。”张潜被夸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拱手,“况且儒家也有,先正心,修身、齐家,而后才治国安天下之说。”
“好一个先正心,修身,齐家!”见张潜始终不骄不躁,张若虚愈发觉得这个晚辈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再度接过话头,轻轻抚掌。“许多人初来长安,便恨不得一步登天。即便去终南山中隐居,也是为了待价而沽。依老夫之见,恐怕就是忘了正心,修身和齐家这儿三件事,光想着辅佐君王去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