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全,唯恐张潜把此人打死了,惹上一身官司。挣扎着抬起胳膊,低声劝阻:“东主,东主,给他一个教训就行了,小心您脏了手。您是万金之躯,犯不着为了这种人坏了前程!”
“他自己说,打得好的!”不想驳任全的面子,张潜又狠狠给了偷袭者一拳,站直了身体重新活动手腕儿和脚腕儿,“不信,你问他?!”
“啊,啊,啊……”那偷袭者就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般,张着嘴大声喘气。却不敢再将目光与张潜的目光相接,更不敢再发出任何硬气的话语
心里再恨,也不能将此人活活打死,更何况张潜以前连鸡都没杀过。因此,见那偷袭者不再嘴硬,也就顺坡下驴,“来人,给他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了,捆茅厕里头去!明天一早,跟那王佃户家一道送去县衙!”
谁料,话音未落,那来袭者竟然又有了力气,扯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嚷:“不要,不要牵连他人。今晚某家输给了你,你想打想杀,都可以随便,某家绝不皱眉。但,但不要牵连别人进来,今晚的事情,某家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外人无关!”
“你说无关就无关了?”张潜不听则已,闻听此言,愈发认定了,此人与那王姓佃户一家,有着绝对脱不开的干系。因此,干脆咬了咬牙,恶人做到底,“想得美!来人,把这厮捆到院子里的树上去。然后去请王佃户。如王佃户仍旧病得起不来床,就请他老婆带着儿子过来,认一认与此人是否相识!如果他们说不认识,今晚的事情,张某绝不往他们身上赖。如果他们与此人认识,张某正好跟他们讨还一个公道!”
“别去!”那偷袭者大急,挣扎着扬起半个头,高声叫嚷:“杀我,你杀我,推说我入宅抢劫,被你失手反杀就是!不要故意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无辜不无辜,你说得不算!”张潜冷笑着瞪了此人一眼,随即用力挥手。
众家丁们,早就因为拿王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