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死缠烂打,而是实在惹不起那厮的“化学武器”。那厮身体肥胖,体毛茂盛,明显是个汗腺发育过度的主儿。偏偏来的时候又可能骑马狂奔了一路。所以,狐臭的味道伴着拳脚的动作,扑鼻而至。
任琮等人距离远,并且跟那厮打交道习惯了,还不觉得如何。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张潜,简直就是在面对一只不停放毒的臭鼬。每多跟那厮交换一招,鼻子和眼睛就多受一次“化学武器”的冲击。短短三四分钟打下来,张潜拳头没挨上几下,却被熏得五腹六脏阵阵翻滚。
然而,他越怕什么,郭二却越跟他对着干。
听闻姓张的野和尚要求自己离他远点儿,那厮竟然猛地一躬身,豁出去后背和肩膀挨上几拳头,双手张开,直接抱上了张潜的腰。紧跟着,全身上下同时发力,臭气冲天而起,“我摔死……嘿!”
“嘿!”从小打架打到大,摔跤是“必修”课。发现腰杆被对手抱住,张潜立即重心下坠,同时伸出右腿,去钩对手后脚跟儿,“去你的吧,呜——呃……”
“噗通……”郭二被绊了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气喘如牛。
再看张潜,接连后退数步,弯下腰,死死闭住嘴巴,屏住呼吸,喉咙不停地上下蠕动。只差一点儿,就把上午吃的朝食,全部从嘴巴里头喷出来。
“二郎君,二郎君!”郭二带来的家丁和任琮的仆人们,赶紧冲上去,扶住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郭二,大声安慰,“二郎君可受伤了?要不要喊郎中!”
“御医,孙御医就在庄子上。二郎君别动,在下这就去请御医!”
……
“站住,我没事儿!”那长安郭二,虽然人臭了些,却是个硬气汉子。大喝一声,制止了仆人们的马屁行为。手脚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再度高声大叫:“你们都看见了,郭怒可是替我家二妹来讨还公道了!没有讨还到,乃是郭怒技不如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