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跟皇后两个,还子孝母慈。而眼下,却是太子却被皇后逼得自杀谢罪,与东宫有牵扯的官员全都抄家的抄家,掉脑袋的掉脑袋,一个都没剩下。
这种时候,再翻越长安城的城墙玩,不是找死又是什么?万一被巡夜的兵丁逮住,当做废太子的同党,然后顺藤摸瓜,任家上下的男丁,包括奴仆在内,恐怕个个在劫难逃!
“少郎君,属下觉得不妨试试任全的办法!”聪明人不止任七和任四,任五也不愿为了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赌上全庄子男丁的性命,牵着马走过来,小声帮腔。
“那就试试?”被家将和家丁们,劝得耳朵发软,任琮搓了搓手,小声嘀咕。
“试试,少郎君,别犹豫了。你越犹豫,大师越不容易醒过来!”众家丁齐声给任琮鼓劲儿,唯恐他再想起进城买药的茬儿来。
“那就试试,大师,张兄,任某得罪了!”任琮被鼓动得热血上头,用左手狠狠攥了下右手捏起的拳头,旋即,将右臂高高地扬起。
然而,没等手臂挥落,他就又泄了气。悄悄向后退了两步,小声跟任全商量,“要不,你来。你懂得医术,下手肯定比我准。而我,万一打得重了,大师清醒后不肯收我为徒,就又错过了一场机缘!”
“少郎君您……”被任琮的怂样,气得连连跺脚,任全低声抱怨。然而,想到对方对修行的痴迷,他又不忍心把话说得太重。只好将头转向众人当中面相最凶恶的疤瘌脸任七,低声吩咐,“小七,你去!”
“我?好勒!”任七痛快地答应了一声,撸胳膊挽袖子跃跃欲试。然而,才将袖口挽到一半儿,他却又飞速倒退而回,“少郎君,还是你来为好。大师识文断字,又生得白白嫩嫩,一看就是位贵人。属下连自己名字都不认得,这一巴掌打下去,早晚会遭天谴!”
“你个瓜怂!”任琮气得飞起一脚,将任七踹了个大屁墩儿,“平时那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