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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十分疼爱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伍世豪是要什么,他给什么,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如今算是自食恶果,养成伍世豪骄纵难驯的性子,实在难以管教。
无法,伍德伟只得强按下心里的焦躁与忧虑,语重心长的道,
“为父要咱们全家离开这里,岂能没有因由?
罢了,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咱家得罪了一个厉害的仇家,她若是哪天寻来,必然要向我报复,届时,你也好,你母亲也好,都难以幸免,咱们离开这里,正是为了避开她,你快去收拾行囊,不要再拖延。”
伍世豪乍听此言,非但没有听从自己父亲的安排,反而勃然大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一脸的不服气道,
“父亲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咱们伍家并非寻常百姓,足有自保之力,何必为了一个连影子都没见到的人就如硕鼠一般仓惶而逃呢?
这实在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为,正好孩儿近日对武学别有一番领悟,若是真有什么仇家过来,孩儿便过去打头阵,绝不叫父亲失望。”
伍德伟一听宝贝儿子这么说,那还了得,万一他死在天魔琴下,将来谁给自己伍家承继香火?
还要再劝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随即府中已经年过四旬的管家一脸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本来迟钝的动作此时竟显得分外灵动,也顾不得什么上下尊卑之别,对伍德伟道,
“老爷,不好了,外边出大事了,刚刚我们在大门外搬家中行囊的时候,有七个府内的下人被人杀死,大门口的雪地上还被人以鲜血写上“过此门者死”的字迹,老爷,您赶快去看看吧!”
伍德伟心中当即一咯噔,脑海中久久回荡着一个念头,
“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伍德伟心中处于极度的震惊和不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