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似乎随着叫声的传播,那大腿上的剧痛也能随之消隐。
段毅咧嘴一笑,好家伙,看来还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硬骨头,好,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持着铁剑在吴启的身上擦了擦,血迹拂拭干净,而后剑锋对准吴启的胯下,隐隐有一缕锋芒吞吐,叫吴启顿时哑然无声。
不怕不行,他命根子处正有一股森寒锋芒剑气徘徊,他又摸不准段毅的习性,老二随时不保,也不敢再装傻充愣,只得僵在那里。
段毅笑容收敛,俯身低头正面对吴启惊恐的脸孔,吐声道,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不会杀你,但一定叫你做不成男人,还要让你成为天下的笑柄。
我段毅说得出,做得到,你不相信,尽可以试试看。”
别说命根子不保的吴启,就连旁的捕快听到段毅这番话,望着他的眼神当中不知不觉也带了一丝恐惧,好狠辣的手段,好酷烈的性子。
对于一些硬汉来说,严刑拷打,肉身的施虐与疼痛,并不能让他们屈服,甚至一些特殊爱好者,还对此乐此不疲,当成幸事。
但宫刑,不但是对肉身加以最残酷的惩处,同时也是对精神进行永久不可恢复的摧残,是人格的践踏,世上没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
吴启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大好年华,花花世界,还未享受过,他或许有死的决心与意志,但未必有意残缺之身存活的信念。
杀人诛心啊。
因此在段毅冰冷的眼神当中,原本以为坚如钢铁的意志,忽的就那么瓦解了,低着头咬牙忍痛道出他对段毅下手的原因。
原来这吴启平日为人沉闷,看起来老老实实,值得信赖,但暗中疯狂迷恋杨无暇,已经有数年,甚至到了痴狂的地步。
他喜欢杨无暇,但排斥杨无暇身边任何的异性,包括傅飞以及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