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的心事我知道,不过她还太小,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绝无男女之念。
或许再过些时候,等分别一段时间,她的念想便淡了,到时候弃我如敝履也不一定。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她对我的好,安婆婆和裘公公两人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今后有需要,我绝对会还上这一份恩情。”
段毅这番话有些出乎白希文的预料,因此两眼瞪大,一个起身窜到段毅的身边,啪的一下拍了拍段毅的后脑,
“还人家太小,你以为你自己多大?
你个臭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贺兰月儿那风姿相貌,长大后肯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看来你还真是毛都没长齐,没开窍,可惜了。”
话虽如此,但这一番话却并不让白希文讨厌,段毅或许矫情了点,总比骗少女感情的人渣要强,而且有恩必报的性子也很合他的口味。
因为他对段毅的恩情可是更大,将来见到月娇奴,段毅又岂能不帮他一把?
段毅摸摸后脑勺,没有回嘴,心想:那你真是说错了,就因为我开了窍,才知道女人还是前凸后翘的有韵味。
两人又打趣几句,便各回各屋休息了。
段毅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内,先是取出一条白巾,又拔出十炼剑坐在凳子上缓缓擦拭剑刃。
只看到剑锋两侧有不大却很明显的豁口,知道是之前和林伯晖斗剑时被内中气劲力道所震出的,不免有些心疼。
这柄剑虽然十分普通,远称不上精良,更遑论宝剑,却伴随他度过人生练剑的最关键阶段,打下深厚剑术根基,却是无论如何也抹杀不了的。
“这一战打得还真是没所谓,如果不是阮家威逼,曲东流有意促成,还真不想咬这块硬骨头,辟邪剑法,的确是厉害。
林伯晖还未真正自宫练剑,凭取巧之法修行的粗浅造诣,就能有这般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