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说道:“香烧尽,今晚就相安无事了!”
邵兴邦看着那一只香,还剩下两厘米左右高度,它就燃烧殆尽了。
香炉的旁边放着一叠厚厚的黄纸,在黄纸上面押着一把尺子,佛前青铜灯的灯光将那一叠纸映照得仿佛是一座山。
邵兴邦专心致志的看着那一根香,希望香可以立即燃烧结束。
然而,邵兴邦越是看着那一炷香,香似乎就越发燃烧得慢。
秦祥林看着时间,凌晨两点五十一分,最后九分钟,似乎不会有人来了。
秦祥林又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缓缓的抽着。
秦祥林想,抽完这支烟,如果没有人来,那就走。
大晚上的,兄弟都在这里熬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香烟一点一点的燃烧着,很快就烧完了。
秦祥林看了一下时间,刚刚过了两分钟。
一直香烟燃烧得如此之快,这让秦祥林很意外。
秦祥林扔掉烟头,测过脑袋看着东叔,正准备让东叔下令收工。
但在这个时候,远远的开了一辆车,车灯很刺眼。
突然,秦祥林有一种预感。
车里面的人就是秦祥林要等的人,这个人带着秦祥林布置好的奇门遁甲走进邵兴邦的院子。
这是一种预感,一种毫无根据的预感。
但,往往就是这种预感会非常的灵验。
于是,这一次也不例外。
汽车从秦祥林的车前经过,然后稳稳的停在了邵兴邦住在外面的路口。
东叔的人已经在路上做了手脚,开了一个井盖,车开不过去了。
于是,车停下走下了两个人。
秦祥林看见了两个人,心有一紧,暗暗说道:“单数,不要双数,单数,不要双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