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陈言和杨柔也已经聊完了发行公司的事。

前半截杨暖暖没听，后面她偶尔听了几句。

大致的内容就是陈言让杨柔继续按照她制定的计划去进行，然后他这边也联系了一家发行公司，到时候综合起来一起比较比较。

杨暖暖扶了扶眼镜，看了看陈言，有点好奇。

从刚才他和自己母亲的谈话里，可以知道他对影视发行的事并不懂，但是为什么他却提出自己也联系了一家发行公司，到时候一起比较。

只是一个督促吗？

杨暖暖看着陈言那沉稳的表情，觉得应该不是。

那难道他真的觉得自己一个外行人选的，会比自己母亲选的更好？

杨暖暖有点好奇。

到底...是什么给他的自信呢？

......

过了一会，陈言和杨柔聊完，和杨暖暖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办公室。

待陈言走后，杨柔脸上的冰山也微微松动，她给杨暖暖接了杯水，然后一边给杨暖暖放下，一边问道，“是不是等着急了？”

杨暖暖温柔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看你们聊天感觉挺有意思的。”

杨柔脸上露出一丝好奇，“是吗？”

杨暖暖点了点头，“对呀。”

她道，“比如说你们在聊影视发行的事。陈言明显对这个并不懂，是来找你取经的。但是在取完经以后，却说自己也联系了一家发行公司。”

“这不是很奇怪吗？”

杨柔笑了笑，“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呢？”

杨暖暖试探的问道，“督促你？或者敲打你？”

杨柔摇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深思的表情。

“应该不是。”

“我感觉，这个小陈总其实就是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发行公司，但是又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