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庸庸碌碌浑浑噩噩活上千年也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罗猎淡然一笑,希望白云飞这番话出自真心才好,歉然道:“是我辜负了白先生的信任。”
白云飞道:“话千万不要这么讲,你我之间虽然算不上兄弟,可也是患难与共的朋友,无论你心中怎样想,我始终都将你当成兄弟。”
罗猎当然不会相信白云飞虚情假意的话,白云飞为人现实且冷酷,尤其是在经历津门的大起大落之后,白云飞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过去江湖好汉的豪气和热血变得更淡。
罗猎点了点头道:“白先生胸襟广阔,让在下更感惭愧,这次的事情所有责任在我,我向白先生保证,所有损失和经费由我负责赔偿。”
“见外了不是?”白云飞在乎的当然不是那点儿钱,更何况钱本来也不是他的,现在他在黄浦法租界渐渐站稳了脚跟,钱财方面的事情自然不会发愁。
罗猎起身告辞,他并不想和白云飞多做纠缠。
白云飞却道:“老弟别急着走,我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呢。”
罗猎笑道:“白先生请指教。”
白云飞道:“老弟应当还记得任天骏的事情?”
罗猎道:“记得,此人还雇佣了海龙帮在海上追杀我们呢。”
白云飞道:“我开始也不清楚这个年轻人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直到最近方才搞清楚,原来任天骏是将你们几个当成了他的杀父仇人。”
罗猎道:“看来白先生消息有误,我和这件事可没有半点儿关系。”
白云飞道:“世事无绝对,据我说知,罗老弟当天晚上可的的确确出现在了蓝磨坊,叶青虹好像也在那里吧。”他此前已经对任忠昌遇刺当晚的事情调查了个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说的如此肯定。
罗猎道:“以当时蓝磨坊在黄浦的名气,前往凑个热闹也实属正常,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