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格,木牌待会儿是要打乱秩序摆放的,不至于这么严重,但他也不好说什么。
如他所想,手提箱里的木牌搬出后,一人立刻手速飞快的反复洗牌,反复打乱,反复堆砌。
洗到谁也不知道木牌的原来秩序后,那人才从一堆木牌前退开了。
孙连星这才抬了抬下巴,“按要求挂上去。”
当即有两人抬了摆放有木牌的板子,走到了背景墙跟前,另有人快速拿了牌子一块块往背景墙上挂。
背景墙后面钉了不少的钉子,木牌正好挂在上面,是倒扣在上面的,紧贴在墙上。
这背面墙体上明显涂抹了一层厚厚的什么东西。
挂木牌时的手法也有讲究,既不能让别人看到,挂木牌的本人也不能看到牌子上的数字,显然是都是正式抽签前演练好的。
八十九块牌子而已,虽只是一人动手悬挂,但也很快就完成了。
为了防止有人作弊,也不会弄过多的人过手这事,人越少越好。
挂完牌子后,参与挂牌的人全部走到了后台边缘,全部转身背对了牌子,闭目不言语,也不能有任何动作。
这时,孙连星才道:“翻过去。”
当即有人上前,拔掉了背景墙两边柱子上的插销,将背景墙推转了身,原来偌大一面背景墙竟是一面能翻转的活动墙板。
背景墙翻转后,又重新插上了插销固定。
前台的台下,一群参会人员开始对背景墙上悬挂的一堆牌子指指点点了起来,刚才都拿到了大会的比赛规则,知道这牌子背后的号码将决定自己参会的比试对手,也将决定自己的比试命运。
议论纷纷,皆不知自己运气如何。
道理简单,也都能理解,碰上了实力弱的比试对手,自然是占便宜的。
若是能抽到剩单的那个号码,那就更好了,将如同之前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