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开门出去了。
乔且儿守在打开的门口愣神了一会儿,有进退维谷的味道。
庾庆在外面嚷了伙计来,让送洗澡水,之后闯进两位师兄的房间,把门一关,立马走到书桌旁,掏出了那张纸放下。
南竹和牧傲铁凑了过来,前者问:“怎么了?”
庾庆没说话,以实际行动回答,扯来一张纸,提笔蘸墨抄写地名,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笔迹,并在八个古地名中加入‘黄金谷’这个古地名,等于变成了九个古地名。
两位师兄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庾庆拎纸吹干墨迹,收入了怀中,并将牧傲铁之前写的搓成了粉尘,才对两人交代了下情况。
待到伙计送来几大桶冷热水,关闭了房门后,庾庆才用一块黑布蒙了脸,借用了这屋里的斗篷穿上,蒙头蒙脑地悄悄开了窗户,轻悄悄溜了下去,快速离开客栈,遁入了街头。
之后又是一阵七拐八拐,还走水路的,以防有人跟踪。
好不容易到了“望楼”外,观察了一下四周,寻了间没有关门的梯道钻了进去,之后关了门证明这一间有客,然后顺着长梯慢慢摸了上去,尽量装作一副头回来的生疏样子。
经由长长楼道到了二楼,于一处黑漆漆的空间内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屋内陡然出现亮光,屋顶镜子上折射出火光,斜斜照射在了一张桌子上。
很快,桌子后面冒出了一个独目人,一身黑衣,头戴黑色元宝状帽子,两边帽檐垂着缎带,结合屋内环境,给人极为诡异的气氛。
独目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有椅子过来坐。”
庾庆走了过去坐下,他依然坐在黑暗中,只有独目人自己被光柱照的分明。
独目人:“需要什么,请告诉我。”
庾庆故意沙哑着嗓音,“翻看了一些古籍,想解开一些疑惑,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