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中,南竹忽出声打破平静,“咱们去找点为富不仁的搞搞?”
庾庆和牧傲铁醒神,皆眼神怪怪地看着他,哪能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去打劫。
庾庆不得不郑重提醒他,“胖子,赚钱没错,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贼子,那就走上了邪路。师父再三提醒过我们,那种事情一旦得手,一旦尝过了来钱简单的滋味,一旦再遇手头紧的时候,是很难忍住不去干第二次的,迟早有一天是会露馅的。门规不容的事情,我劝你自重!真要那样的话,咱们还不如早点把摊子给收了,自自在在回去隐居。”
“我就说说。”
南竹嘿嘿一笑,放在从前,他也不敢说这样的话,这修为突然就破玄了,有点不想矜持了。
尤其是修为破玄后,成了自己以前仰慕的高手,却一直没找人证明一下自己是高手,有点心痒痒。
室内又安静了一阵后,牧傲铁又问:“咱们是坐船慢慢回去,还是骑飞禽回去?”
没人吭声。
别看只是飞了一晚上,真要坐船到陆地,再经由陆地返回幽角埠,得花很长的时间,骑飞禽回去吧,又得花十几万两银子。
是花钱还是花时间,三人有点纠结,重点是这样回去了都不甘心。
特别是庾庆,刚在老二面前立了威、逞了能,成了当家作主的人,就这样灰溜溜回去了,不好看,他也是要面子的。
三人就这样躺在椅子上瘫着。
渐渐的,油灯熄灭了,阳光也照在了窗户纸上。
“走吧,天亮了,既然来了,岛上转转看看吧。”
南竹招呼一声,站了起来,拉扯了一下斗篷,连衣帽又扣在了头上。
另两位也如是。
三人出门,下了楼,来到了酒家大堂。
“就招五个,一人一千万两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