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几多困窘且看不到未来的百姓以此教自家儿郎,要读书!
热热闹闹中,闻氏也如愿以偿地拿到了本届祭祀的主祭位置。
闻氏的门庭也是热闹难消,不断有人前来登门拜访探花郎,那真是各种人物纷沓而至,哪怕是闻府的门房这次也算是大开了眼界。
有穿着穷酸还敢鼓起勇气单独前来的,也有成群结队的书生,有一些还得是族长闻袤亲自露面接待的人物。
闻府则是不断对外解释,说探花郎已经离开了之类的,风声明明放出了,可陆陆续续还是有人来探问探花郎在不在,或去哪了之类的。
这天,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停在了闻府大门外的牌坊下。
闻府的门房不在大门内,而在牌坊后面左右的房子里,闻府外面还套有一圈围墙。
车夫勒停了马车,车帘子一掀,钻出一个短须且蜡黄面色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幽角埠被取缔的鉴元斋的前执事崔游。
跳下马车的崔游在牌坊下被闻府看门的下人拦住了,一番沟通后,崔游走回到车旁,拨开窗帘道:“先生,门房不给通报,说最近打着各种旗号前来的人太多了,没有正儿八经来路的想见闻氏族长就更不可能,说随便什么人都见的话,他们族长也见不过来。要不,再用用‘鉴元斋’的名号?”
车内是一个头戴玉冠、锦衣华服的汉子,深沉目光中透着阴郁,正是秦诀。闻言道:“已经被取缔了,没必要,真要是被幽崖较真了,得不偿失。你之前说青莲山有长老在这里坐镇?”
崔游:“是的,据查探,名叫樊无愁。”
秦诀翻手从窗口递出一枚玲珑剔透的血色牌子,“青莲山也算是名门大派,一派长老想必不会与这些俗人般没见识,让门子交给樊无愁。”
“好。”崔游接了牌子转身而去,再次与看门下人沟通。
能当看门下人,眼力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