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赢你的东西啊,赢你和赢别人不一样的,你名气太大了,你输了人家会讲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你信不信还会有人怀疑是朝廷对你施压了。
士衡兄,赢你,摆出来比试的东西也要能服众啊!你那四科答卷就是我难以逾越的高峰。我若赢了你,那才是麻烦的开始,天下文士纷纷扰扰,我这辈子都别想清静了。再说了,你那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太沉重,我可背不动,你别害我。”
庾庆干瞪眼,“我说殷兄,我认输不行,上台输给你也不行,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这是在朝我耍官威吗?我告诉你,我可不吃这一套。”
殷吉真摁手,“打住,知道你不吃这一套。我朝谁耍官威也耍不到你头上,你是什么人?想辞官就辞官,官帽子说扔就扔,未婚妻说不要就不要了,就是这么任性,对你耍官威有用吗?”
庾庆:“那你想我怎样?让你赢,你居然不敢赢,我认输也不行,难道非要演一场让你输的戏码才行?你非要跑上去输干嘛,是你不要面子,还是朝廷命官的脸面不值钱?要不,我用假名上场输给你?”
殷吉真:“假名?谁敢保证将来不会曝出真相来?闻氏能找到你,输了能咽下这口气?一旦曝出,那就成丑闻了,我拿自己的仕途较这劲干嘛?行了行了,打住,别说了,我退出,我退出行不行?反正我也不想参加这破文会,正好了,你倒是帮我下了决心。”
庾庆有点意外,酝酿的说辞还没说到位,没想到对方就这么主动配合了,倒是省了他的口舌,遂虚情假意道:“这不合适吧,万氏那边你怎么交代?”
殷吉真:“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非要不参加,他们也不可能用刀架我脖子上逼我参加,让我参加这个本就有点瞎扯,回头怕是还得向御史台上书辩解,作罢最好。”
庾庆:“行了,你若不参加,闻氏那边我也就有理由推辞掉了,省得暴露我在泞州。我说,我在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