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去个人,跟酒楼掌柜的说一声,楼下叫骂不停,让人如何安心喝酒?”
“是。”门口有其手下应了声,迅速去通知。
不一会儿,酒楼掌柜黑着一张脸,带着几个人出来了,硬生生堵在了南竹三人跟前,他也不找南竹,盯着孙瓶道:“孙掌柜,大家的铺子离的近,也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熟人,我不管你们跟里面的人有什么恩怨,人家进了我店里花钱,就是我的客人,你不该带着人在我店门口骂街,这和砸我买卖有什么区别?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都是熟人,我不想闹得大家脸上不好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立刻消停了,否则我立刻报给幽崖来处置!”
说最后一句话时抬手指去,指向了南竹这个喋喋不休叫骂的人。
南竹怒容满面。
孙瓶赶紧拉了他一下,旋即又向酒楼掌柜告罪一声,这事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对,保证不再叫骂了。
酒楼掌柜则才暂时放过他们,甩袖回去了。
没了热闹可看,来往客人陆续散去。
没多久,崔游来了,还带来了几名钱庄人员,直接带进了对面的酒楼里。
临进门前,见到街道对面的孙瓶等人,崔游给了个古怪笑意,嘲讽的意味很浓。
孙瓶也认识那几个钱庄的人,一见这架势,意识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
楼上雅间,钱庄的人一到,事情就好办了,买卖双方立刻草拟契约。
待到契约签订,秦诀直接从钱庄人员那取款。
一万两一张的银票,足足六百五十张,除了一沓是五十张的,其它六沓都是一百张。
一排,共七叠银票摆在了庾庆跟前,而庾庆也解下了腰间的罐子,正式将‘大头’交给了秦诀。
庾庆将一沓沓银票分别塞进衣服里,分别放好。
秦诀也抱着罐子欣赏火蟋蟀长什么样,免不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