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别想好过,让他们务必控制涨幅,起码要让人活下去!
大人,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如此关头,万民生死系于一身,岂能尽由这些奸商拿捏?大可喝斥警告,我等一颗脑袋大不了陪他们全家一起给朝廷砍了,我们倒要看看谁怕谁!
他们若还敢恐吓,卑职站出去挡之,让他们先恐吓我这个陛下钦点的状元好了!
大人,陛下正为灾情头疼,我等站在了灾民这边就是站在了陛下这边,就是站在了朝廷这边,试问区区商贾,有何可惧?大可大声喝斥,只要我等不怕,奸商必惶恐臣服,此乃天威,可善御之!”
探花郎突然变得如此刚烈,太守有点惊着了,看着眼前这位毅然决然的眼神,与之对视了许久,忽拍案而起,“好!招呼上其他人,我们一起去找他们!”
匆匆准备了几人,一行快速出了府衙。
再见街头来来往往的灾民,马车内的太守放下了车窗帘子,感慨而叹,“也不知那位城外散财者是何人。”
陪坐的詹沐春沉声道:“是阿士衡!”
“阿士衡?哪个阿士衡?”太守错愕,疑问,“和你本届同科的那个?”
詹沐春点头,“正是!”
“嘶…”太守吸着气,一拳慢慢敲打着另一手的掌心,瞅着詹沐春琢磨,大概明白了这位状元郎的变化何来。
途中,太守又得禀报,城外的数百灾民又进城了。
详问才知,一群士子开始自发出钱,守在了城门外发钱,助灾民进城。
将来的后话便是至少上宛城的城墙下再无灾民身影,多活了很多性命……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就是孤身晃晃荡荡在水涝之地的庾庆真实写照。
他一个人如同疯了一般,不时在水里蹦蹦跳跳,不时捶胸顿足,又不时嚷天喊地,空旷天地没任何响应。
中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