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威轻易就能碾碎钟家,寻常人会死的连个泡都冒不出来,他收了收心思后,又快速去了钟府的一处杂院。
一个平常用来堆放杂物的杂院,院子里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瘸子,正坐在台阶上扎扫把。
“老吴。”钟粟走上前唤了声。
瘸子抬眼一看,立刻站了起来,瘸着腿上前两步,“您怎么来了?”
钟粟面色凝重道:“老吴,钟家可能有难了,如今我谁都不信,只信你了。”
瘸子老吴顿时也神情凝重了起来,“员外,有什么事您说。”
钟粟立刻附嘴在他耳边一阵秘密嘀咕,后者不时微微点头。
讲完后,钟粟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特制烟花,递给他,“咱们以‘赶着见’为信号,一旦见到信号,钟家的生死就拜托给你了!”
面色凝重的瘸子老吴点了点头,那只特制烟花塞进了怀里放好,继而一瘸一拐地大步离去。
钟粟目送其消失后,又去了内宅,去了两个女儿的院子,先把小女儿给支开后,才示意了长女去书房说话。
进了书房,掩上门,钟粟走到茶几旁坐下后,又示意女儿在茶几另一边坐下了,才低声道:“若辰,我给你的那两张半幅的画,你还记得吧?”
钟若辰连连点头,神情间略有一丝羞涩感,一半是聘礼,一半是嫁妆嘛。
钟粟:“当初,你问我,那画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我说等你和阿士衡有了孩子后才会告诉你。如今,事情出了变故,咱们家需要多一个人知道那幅画的秘密,以便出现什么意外后,没了一人还能有一人知道,不至于让秘密失传,也许关键时刻还能用来保命。”
钟若辰闻言甚是讶异,“爹,为何要说不吉利的话,咱们家能有什么意外?”
她自然是不知道,打小就有人为她遮风挡雨,从来都不用面对一些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