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眉开眼笑,这下不用再担心了,乐的拍手,真正找到了一拍即合的感觉,“先生放心,若问起您教的怎样,我一定夸先生学识渊博,令学生受益匪浅,您看如何?”
明先生裹着毯子嗯声道:“做样子也得有个起码的样子,你最少要开笔写几张吧?随便找点东西抄几张纸吧。”
“行,听先生的。”庾庆很顺从的应下了。
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这位明先生能睡着觉把钱给赚了,他也不能没作为,在这点上,他也不是自甘堕落的人,眼珠子一转,又试着问道:“先生,听说您还兼顾另一家的学生?”
明先生嗯了声,要睡着的样子,含含糊糊道:“跟你不一样,那家还是个循序渐进学习的少年。”
庾庆要问的不是这个,“先生,那家应该也是个有钱人家吧?”
他觉得能跟钟员外成为朋友的人,又能请得起这位的,应该也是个有钱人。
明先生又嗯声,“是个富贵人家…”忽感觉不对,霍然睁眼,一下就清醒了,当场转身翘首盯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那眼神,似乎怀疑庾庆要打劫。
庾庆忙摆手道:“先生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先给您看样好东西。”话毕立刻跑了。
什么鬼?明先生的睡意被搞没了,慢慢坐了起来,接连打着哈欠,昨夜确实放纵了。
没一会儿,庾庆又回来了,还搬了整套的茶具进来,往矮榻前一摆,坐在对面指着一只金属罐子,“这可是好东西。”
明先生曲一腿抱膝,拭目以待。
庾庆拧开了罐盖,扯着一条细细的丝线拎出了一只脑袋大身子小的奇怪虫子,正是火蟋蟀。
火蟋蟀也被他拎习惯了,六条带有锋利倒刺的节肢动弹了一下,便老老实实像个吊死鬼似的,挂在了那一动不动。
“……”明先生眼睛眨了又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