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缺,说不定还能有一份前程,我们也没必要耽误人家…我女儿不能去那穷山恶水的乡下地方,必须留在我身边。”
就差说出两边互不耽误的话来。
钟粟冷眼斜睨,“你想说什么?知道他父母不在了,想悔婚不成?”多年夫妻,焉能不了解她。
文简慧被说中了心思,不肯承认,嘟囔道:“不是我想悔婚,他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你自己也不乐意。你是不是担心管家和杜肥有什么想法?”
“李、杜二人,我经营多年,有些事情我还是有些把握的,与我们的情分不会差于那位。”钟粟捋须转身,凝视着夫人,“但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悔婚的代价…只怕我们钟家承受不起。”
文简慧颇不以为然,幽怨道:“连那位的身份都有人敢对他一家子下杀手,他儿子是我们女婿的身份暴露后,你难道就不怕连累我们家?”
“现在担心这个已经晚了,早就捆绑在了一起,你不会明白的。”钟粟仰天幽叹。
半下午的时候,钟家就把庾庆给接离了列州会馆。
钟府最东边的一座小庭院也利落收拾了出来,迎了庾庆入住。
在钟夫人的交代下,除了几个知情人外,没人知道阿士衡的真正身份,下人只知是钟员外故友的儿子。
为了便于庾庆备考,李管家亲自过问,文房需要些什么,让庾庆尽管提。
庾庆对那些带不走的东西没任何兴趣,他没什么讲究,随便的很,有的用就行。
何况这里的条件已经够好了,一个小庭院里还有亭子和小池塘,比他目前为止住过的所有地方都更讲究,更雅致。
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开口的。
李管家带着他把落脚的小庭院看了个遍后,他终于开口了,“李叔,能不能帮我找个先生来了,就是有会试经验的那种。你看吧,我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