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不了杀手。
孙瓶突然厉声质问:“老程,你为何这样做?”语气中亦有难以遏制的愤怒。
朱上彪怒视,双拳紧握。
孙瓶的一声厉喝,撕破了程山屏的窗户纸,他满脸无奈且无力的样子,艰难着给了句,“是鉴元斋的人!”抬眼看向了因他招认而一脸悲哀的铁妙青,“老板娘,我真没想过要背叛妙青堂,可我没的选择,你知道的,我还有个老娘,我老娘落在了鉴元斋的手上。”
“鉴元斋?”
“妙青堂与鉴元斋无冤无仇,为何使如此下作手段?”
妙青堂三人皆惊,各有疑问。
程山屏盯着铁妙青惨笑摇头,“老板娘,是鉴元斋,您再好好想想,真的是毫无瓜葛吗?”
此话一出,妙青堂三人皆若有所思。
什么情况?庾庆疑惑着看几人的反应,搞不懂,估摸着妙青堂和那个什么鉴元斋应该是有点什么扯不清才对。
程山屏:“老板娘,话说到这个地步,难道您真不明白他们因何而挟持我老娘吗?我冤不冤?”
此问明显令铁妙青神色不堪之极。
孙瓶忽盯着程山屏问出一句,“东家那次是秘密出行,应该没外人知道,突然遇袭,事出蹊跷,是不是和你有关?”
程山屏似无脸以对,仰天闭目,“是我把东家行踪泄露给了鉴元斋那边,我没办法,我若不答应,他们便要辱我老娘!”
“你…”朱上彪震怒,上前就想给他一耳光。
孙瓶一把拦住了他,略摇头,又朝铁妙青抬了抬下巴,示意这事让铁妙青去处理。
铁妙青低了头,斗笠遮住了脸,外人看不清她神色。
庾庆有些糊涂,忍不住问了句,“那个什么鉴元斋和你们究竟有何恩怨?”
孙瓶一句话甩过来,“这事和你无关,无须多问。”摆明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