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届就得考个状元!”
矮个子附和:“是极,是极。”
这话把庾庆给逗乐了,自己若是能考上状元的话,那才真是奇了怪了,不可能的事情。
见两位差役围在自己身边不走,那殷勤陪笑的样子,加上奉承话,看动作就差伸手索要了,庾庆终于明白了这一路的详细介绍是怎么回事,敢情是要讨点彩头,说白了就是想要点赏钱。
我也缺钱!庾庆心中嘀咕,当做没看懂,转身大步进了朝夕园。
什么彩头不彩头的,他很现实,不需要那吉祥,因为压根不想考上,凭什么为此掏钱?再者确实穷惯了,他不去咬别人都是好的,还想从他牙缝里抠出钱来?真以为打着观主的名义从自己师兄手里抢钱的办法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两名差役呆在原地面面相觑,按理说,只要吉利话一说,再摆出讨要姿态,哪个考生能不给点彩头?就算是穷的,大不了给的少,一点都不给就过分了,赴考在即就不担心触霉头吗?
往常,这就是个肥差,一届考生接待下来,弄个几百两银子不成问题。
高个差役愣愣道:“是没带钱还是没看懂我们的意思?”
矮个子差役当即啐了口唾沫,“赴京赶考怎么可能一点钱都不带,再穷的,有了举人身份也相当于官身,有的是人主动资助赶考的路资。你看看他,挎着剑,也不是书生打扮,随便背个包裹,估计连书都没带几册,你觉得这像是不谙世事的书呆子?眼里贼光忽闪,扭头就走,分明是在装糊涂回避我们。妈的,十有八九碰上了一个死老抠。”
高个子差役听明白了,也生气了,挥手道:“一路上嘴都说干了,我们兄弟不能白忙活。走,不让他装傻,咱们直接撕破脸,挑明了讨喜钱去,看谁脸皮厚。”
“算了。”矮个子拉住了他胳膊,朝四周零星盯来的警惕目光暗暗撇了撇嘴角,“今时不同往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