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是谁。那时我才四岁,正无知,一些情况都来自父亲后来的口述。我所知有限,连父亲当年与哪些人有来往、有恩怨都不清楚,我也无从判断幕后黑手是谁。”阿士衡转过了身来,话锋又转回了之前,“蒲先生,每届考生,是应考的多,还是因意外耽搁的多?”
蒲先生迟疑道:“自然是应考的。对大多数人来说,寒窗苦读不易,只要考上了举人的,哪怕明知自己会试难过,只要有条件的,还是忍不住想一届届的跑去碰运气。只要上了考生名单,不去参考的人极少。公子难道是在顾惜颜面?”
“嗤!”一旁的庾庆忽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自己都说的清清楚楚了,是太显眼!”
阿士衡甩他一个眼色,明显在怪他多嘴。
庾庆接收到了,轻轻哼了声,勾了勾嘴角闭嘴了,阿士衡才解释道:“蒲先生,每届赴京赶考的人,数以万计,没有谁会把所有考生的名字都给看一遍,更何况离当年截杀已经过去了十五年。
混在众考生中,没人会注意到‘阿士衡’这个名字,哪怕把我父亲的名字放上去也不会引人注意。
若是我名字出现在了人数稀少的误考名单上,则很容易被人看到,很容易引起有心人注意,到时候我的处境只怕比遭遇妖孽更危险。幕后黑手如今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往坏处去应对准备没什么坏处。”
听到这,蒲先生算是听懂了,苦笑,“你这理由,竟让我无话可说。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公子明知用真名应考会带来危险,为何仍要坚持?”
阿士衡避而不答,笑道:“放心,司南府也是要面子的,若是让一群妖孽搅了朝廷抡才大事,司南府威名何在?脸上也挂不住。此事必不会持久,起码司南府肯定会介入考生护送之事,不会有事的。”
知道事不可挽,似乎说的也有些道理,蒲先生最终惆怅一叹,“公子是个有主见的人,就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