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插手过多,做军火生意很多禁忌的,她掌管三弦琴白沙瓦分部,对此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她也只能说:“那……那你小心点,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薛剑强笑:“好!”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天了,唉!”
苏菲趴在自己那简陋的小书桌上,用手支着下巴怔怔出神。
不知不觉的,那家伙走了已经有七天了。
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但等他走了,她才慢慢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没有他在自己前后左右活蹦乱跳的身影,看不到他那张扬的笑容,她真有点儿不习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带着自己在山林中狂奔然后用地雷反杀追兵,躲在大梁上朝日军特工扔地雷的阴险,忘记不了他面对日军一个个固若金汤的炮楼、碉堡时那不屑的目光,更忘不了他在自己累到崩溃的时候接过手术刀,以惊人的效率给一名名伤员做手术时的专注与自信……他骄傲,他从容,他自信,他仿佛根本就不将一切敌人放在眼里,哪怕是天塌下来他也能用肩膀去扛住!苏菲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个历经百年战乱摧残,民族自尊和自信心几乎被时光和一次次耻辱的失败消磨殆尽的国度,还有这等朝气蓬勃,自信满满的青年!
他是那样的不同,仿佛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也许这就是在外国的好处吧,呆在一个高度发达、物质充裕的国家,早早就培养起了强大的自信,不必因为生活困苦的折磨而低头,因为国家和民族一次次被外敌打垮、割地赔款而自悲,最后麻木。只是……哪怕是入了欧美的国籍,那种源自骨髓的自卑、悲观都还在,就好像她,住在上海租界里,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不知道多少人要羡慕她,但是每次看到在租界飘扬的米字旗、星条旗、膏药旗,她总觉得矮了十几公分,抬不起头来。而薛剑强不一样,面对敌人他总是鼻孔朝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拽样,那是打骨子里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