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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东胡汗王完全不一样,他就是纯属的不敢,不是高处不胜寒,仅仅只是被困的不甘。
“哎!”
看着这一幕,嬴守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
他关注这东胡汗王很久了,早就听说了这东胡汗王的事迹,虽然在东胡乃是名义上的有冕之王,实际上却是一个傀儡。在东胡,根本就没人把他放在眼里。
根据嬴守的观察,事实上也是如此。东胡大权在尼哈曼的手中,随着尼哈曼出征,他更加没有任何的自主权。不说别的,一众留在朝中的官员,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平日里,想来上朝也就来了,但根本就没有他这个汗王的发言机会,更别说决断。
有时候懒得来了,任凭他在这大殿中等得再久,也没人回来。
但别人不来没关系,他不早早在大殿中等着还不行。只要他不等待,而刚好那些官员前来上朝,见不到他,就会是各种各样的指责,指责他不思朝政,不陪为王等等。
嬴守一直都在关注他,短短半个多月,已经不知道这男子暗地里抹泪多少次。
今日,一直等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官员前来上朝,很显然,这位汗王又愤怒,又伤心了,却无人能够诉说,无处可以发泄,只能舞刀消耗力气。
“看来你很关注这汗王啊!”
一旁响起昆仑上人的声音,笑道。
嬴守转头看去,冷冷道:“同样为王,虽无同病相怜,但朕也为他惋惜。若朕的大秦皆是这样一群悖逆之臣,朕即便血洗江山,同样在所不辞!”
昆仑上人笑道:“是么,那岂不知,你对秦臣如何平叛?”
嬴守眼睛微微一眯,他听得出来,这昆仑上人话中有话,明显不是在问他,他的臣子到底是好是坏。
“朕对他们有信心!”
嬴守沉默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