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闻言,微微一笑,道:“哥,你小看皇帝陛下了。皇帝陛下岂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
“从皇帝陛下决定将大权交给你我的那一天开始,他早已经放手了。陛下可从来没说过非打不可,也没约束过什么,自然这一战该怎么打,愿不愿意大,如何打,全看我们自己的!”
“再则,我只是说不可敌军硬扛,可没说过不参战!”
“我们这六十万大军若是参战,当然讨不到任何好处,可如果匈奴发兵,敢问他还会留下多少镇守家中?”
“此时,外面屯兵此地,进可杀进匈奴老家,退可镇守咸阳。届时,一旦匈奴内部空虚,而我六十万大军突然出现在匈奴境地,你说,结果会如何?”
说话间,银月眼睛微微一眯。
她说一个很机灵的人,很多想法,总会出人意料之外,并不会做那循规蹈矩的事。
“这……岂不是说,到时候匈奴就算打进长城,也只能选择退兵?”
烈阳眼睛一亮道。
“没错,他只能退兵。否则,他敢在我大秦之地杀一人,我就敢在他匈奴老家杀十人百人。”
“陛下说得好,天下就在于一个争字,因为有争,所以有战,因此称之为战争。”
“既然是战争,就是厮杀掠夺,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一切的心慈手软,在战争面前,都只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所以我们该做的不是阻挡匈奴,而是让匈奴感受到何为撕心裂肺的痛!”
“只有他们感受到痛了,才会被迫手下留情,只有他们忍不住了,才会退避三舍!而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痛,让他们受不了。而不是一味的忍痛挨打,直到忍无可忍,这是愚蠢的办法!”
银月点头,说话间,那双美丽的眸子之中闪过一道阴冷之色。
这一抹阴冷,让一旁的烈阳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