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一切尝试着挑衅天门的存在,都必须毁灭。纵然不能毁灭,也不能让其如愿。
这就好像嬴守坐在咸阳殿中,有一天,突然有个人跑到咸阳殿上,告诉嬴守,他要杀了嬴守的某个大臣,例如叔孙通、或者萧何、张良等人一样。
嬴守如果同意了,那他以后和谈君王之威,大秦天下,又有谁还会服他?
所以在嬴守这里,我的臣民,我可以杀,但别人不行,否则就是与我为敌,与我大秦为敌,虽远必诛。
嬴守如此,东胡何尝不是如此,天门又何尝不是如此?
“宽厚仁德之君,礼贤下士之主!”
“尼哈曼啊尼哈曼,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告诉朕,朕不是明主吗?”
“既然如此,今日朕就告诉你,何为真正的宽厚仁德之君,礼贤下士之主!”
嬴守摇头一笑,冷冷道:“明主的宽厚仁德,是对自己臣民的。明主的礼贤下士,是对自己的臣子的,不是对待敌人的,更不是对待叛逆的!”
“一个连叛逆都不敢清除的君主,和谈明主?今日,朕不杀你,算得上宽厚仁德了,但叛徒,朕必须杀,一个不留。”
“否则,朕才是真正的枉为人君,今日,你就说,这人,你到底说交,还是不交?”
说话间,嬴守强势逼迫,再不给尼哈曼任何回旋的余地。
“秦皇,不可否认,你很强,可谓数百年来,天门遇到最强之人。”
“但这不代表秦皇就可以彻底蔑视我天门的存在。今日,秦皇因为背叛,来我天门坐下东胡要人,动辄杀之,秦皇可有想过,那三千敢战士何等无辜?”
“他们乃我天门死士,今日他们背叛秦国,秦皇要杀。若当初他们不听号令,也杀对我天门的背叛,我天门同样要杀,敢问秦皇,他们该如何自处,该如何选择!”
就在这时,天门使者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