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脑门上,道:“嗨,君无忧,你这连续看了十几天歌舞了,这颗棋你到底是下还是不下啊!”
君无忧吃痛,赶忙回头,抱拳拱手,笑道:“嘿嘿,陛下,这不还没找到感觉嘛。没感觉就不知道如何落子,让草民再想想,再好好想一想!”
嬴守一脸鄙夷,道:“无忧,你不会还没成家吧?朕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在下棋,反倒是更像来宫里看美人的!”
“你可知道,这宫里的女人,全都是朕的。要是别人敢像你这么看,朕早就撕碎了他,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何其幸运啊!”
君无忧一愣,连忙摆手,叫道:“哎,陛下,您这可是诽谤啊。我大秦律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诽谤也有诽谤罪的,陛下信不信我上衙门告你去!”
嬴守一头黑线,道:“我大秦律法何时说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了,再则,这天下,哪家衙门敢接朕的案子?”
君无忧挠了挠头,笑道:“怎么就没有了?这历史上,陛下的先祖惠文王不就因为犯法差点没命了吗?最后还被流放十余年,好不容易才回来的。那怎么说也是秦国的王啊!”
嬴守有些好笑,道:“你弄错了,惠文王被罚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公子,还不是王呢。我大秦有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没说过君王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天子了。记住,以后多读读大秦律法,别到处丢人现眼!”
君无忧一脸惊愕,道:“是这样吗?好像是哦,那好吧,既然如此,草民也只能有冤无处申了!”
见状,嬴守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哪里看不出来,这君无忧前来宫中,其实就是为了给自己分散注意力,逗自己开心的。
虽然现在他的心也很难平静下来,但不得不说,有这君无忧在身边,终究还是好受了许多。
在当日君无忧离开驿馆后,他就前往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