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感情你在朝堂上嚣张半天,最后还把注意打到朕的头上了。你这是想让朕放水啊!”
嬴守有些好笑,还以为这家伙无所不能的,感情他还藏着这一手。
“这是当然,草民期盼陛下放水,陛下也必须放水,否则多的不说,要说大盘灭国,布局天下,布局棋盘,那张良非得玩死草民不可。”
“再则,草民可是知道的,大秦小将王麟,那可是尉缭子最为看重的继承者,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乃大秦未来之元帅。”
“你要让他与草民沙盘推演,草民直接放手不用玩了!”
“最后,长城边塞之战,别看尉缭子老迈,俗话说得好,廉颇虽老,尚能饭否。”
“陛下真要尉缭子参战,十万秦军精锐,再加无敌元帅,东胡必败无疑,陛下说,这还让草民怎么斗?所以还请陛下给草民一些空间才好啊!”
君无忧也不客套,一番话说出来,把自己的无能为力表述得一清二楚,同时厚颜无耻,舔着脸让人家放水。
这就好像,你在人家地盘上嚣张完了,还要求着人家再多给你一些面子一样,所谓无耻之尤,说的就是这个。
偏偏面对这无耻的要求,嬴守还不能不同意。
因为这看似他吃亏了,实际上得益的只有他一人,只有输了这场比斗,他才能有借口找到台阶,掀起天下大乱,而不会显得一切太过于突兀。
而只有如此,他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重新走一遍王朝更迭的规律。
眼看嬴守沉默了,君无忧心中突然有些没底。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皇帝回事唯一的获益者。可这皇帝不是一般人啊,一般人或许会同意,但鬼知道这皇帝会不会突发奇想,另辟蹊径?
虽然他也知道没有什么捷径,但依旧不妨碍他有所担心,毕竟就如他所说,在他看来,这就是神一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