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放鸢冷冷地回视陆林北,显然不喜欢遭到质问。
陆林北没有退缩,此时此刻,他当自己是一名调查员,对方就是一名可疑目标,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身份。
王触木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陆林北,你是什么意思?怀疑李主席吗?”
“不,我只是想弄清真相,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想办法帮李主席去除体内的薄膜芯片,保护他的安全。”
李放鸢示意王触木不必再开口,自己道:“薄膜芯片有危险吗?”
“难说,我只知道主动权不在被印刷者身上,科研中心绝不会轻易泄露这项技术。”
李放鸢沉默一会,“如果这项技术是被偷出来的呢?主动权就不在科研中心手里了。”
陆林北的疑心越来越重,“能从科研中心偷出高度保密的技术,这位盗窃者一定非常厉害,我能想出来的人……不超过三个,其中一人根本不知道有这项技术,另一人永远不会做偷盗的事情,只剩下一位,就是我刚才一直在说起的农星文。”
李放鸢点点头,“没错,是他,农星文曾经给予我很大的帮助,对他的印象,我与陆少校略有不同:农星文确实怀有巨大的野心,但是问题也在这里,他的野心太大,而手段太少、太弱,就像一个孩子想要击倒大人,结果只是在给大人挠痒痒,对于需要挠痒的人来说,孩子的拳头正好有用。农星文的薄膜芯片就是孩子的拳头,正好是我所需要的,但是他别想控制我,永远别想。”
“李主席为什么需要薄膜芯片?”陆林北真心希望自己的怀疑会被推翻。
“你需要知道的就是这些。”李放鸢拒绝再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