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用形势做借口,谁也不是真心想为老千报仇。”
“等你熬到三叔的位置,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向‘形势’低头吧。”枚忘真推开陆叶舟,拽着陆林北往外走。
陆叶舟坐在地上,像受伤的狼一样发出哀嚎。
“叶子总是长不大,非得是老千才能管住他,我有点力不从心。”枚忘真叹息道,搀扶东倒西歪的陆林北。
陆林北试图推开枚忘真自己站稳,却总是向一边摔倒,又回到枚忘真手里。
“这是最后一次跟你喝酒。”枚忘真道。
“为什么?”陆林北诧异地问。
“喝酒是为了体验乐趣,你不喜欢喝酒,与其看你硬着头皮灌酒,不如不喝。”
“酒量可以培养。”
“但是乐趣培养不出来,所以没那个必要,等你回到翟王星做什么研究员,更没必要喝酒。”
“真姐,告诉我实话,如果再抓到农星文,你会怎么处置他?”陆林北大醉之余,才敢问出这样一句。
枚忘真脸色一沉,“问这个干嘛?”
“好奇,因为我知道真姐有多在意他。”
“呸。”枚忘真似乎要发作,将陆林北一把推开,最终却只是冷冷地说:“当初就不应该告诉你他的事情。”
“这没什么,至少真姐成功摆脱了他的影响,而且比别人多一分警惕。”
“没有用,你刚才说形势所迫,形势也在保护农星文,关竹前至少还被列为重要目标,农星文根本就没有受到军情处的重视,若不是我一直坚持,对他的调查甚至不会展开。”
“三叔呢?”
“三叔有他的对手,名王星的王晨昏,过去几年里,两人互有胜负,谁也不敢放松警惕。而且你了解三叔的脾气,不会阻止我做调查,但也不会大力支持,总是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