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茹女士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茹红裳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微笑,也不在意屋子里是否有窃听装置,开口道:“用这么一句话,就想换取我的信息?”
“我说过,我只能替茹女士传句话,我做到了,茹女士认为它有价值,很好,认为它没有价值,也随你。”
“我再问你一件事,你要对我实话实说。”
“只要是不违反……”
“你是不是被借调到参谋总部了?”
“是,明天报到。”陆林北觉得没必要隐瞒,同时也明白了茹红裳为何要向自己打听战争消息。
“好,我可以给你一点信息,不是因为枚利涛那几句没用的话,而是因为你未来可期,记住,是因为你。”
“我会记住。”陆林北微笑道。
“你别问我是怎么弄到消息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黄家比所有人都更早知道赵帝典这个怪物,所有人。”茹红裳强调道。
陆林北当然不信,但还是露出惊讶的神情,“早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听说这个名字的?”
“大概一个月前。”陆林北其实知道得更早,但那时候赵帝典只是陈慢迟回忆中的一个名字,没有特别之处。
茹红裳撇下嘴,“至少在半年前,可能更早,黄家就有人知道赵帝典。”
“黄家的哪一位?具体知道些什么?”
茹红裳打个哈欠,用一种略显古怪的腔调说:“我不回答,你会我对用刑吗?”
陆林北微笑着稍一鞠躬,道声“再见”,转身离去,茹红裳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程投世一定来过,很可能就在楼上,他已经说服茹红裳,让她相信不会有战争,光业公司的股票即便下跌也是一时,很快会涨回来。
只有金钱能让茹红裳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