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知道去哪,何必来找我?”
陆林北启动车子,茹红裳突然又道:“你就穿这身?”
“怎么了?”
“去换掉。”
“没有必要。”
“有必要。”茹红裳不习惯争论,直接开门下车,向后面的男仆说了几句话。
陆林北只得也下车,进入后一辆车里,被送回宅内,男仆亲自挑选服装,要求客人重刮胡须,尽量将头发弄得服帖一些,不容争辩。
那是一套质地上佳的礼服,居然颇为合身。
陆林北被送回大门口,再次启动车子,茹红裳打量他两眼,稍感满意,“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注重仪表,离开仪表,你什么都不是,就像一株花不能没有花,一棵树不能没有绿叶。”
陆林北嗯了一声,“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讲道理,当面祝福他,然后……该怎样就怎样,任何时候我都能找到人代替他。”
“我相信。”
“我还要看看他的眼光,找到哪个傻姑娘来代替我。”
“我很佩服你的冷静。”陆林北顺着她说。
“这不是冷静,是自信。我那张照片后面的诗,就是他写的,他保留多年,再见面时奉还,我一时感动才接受他的追求。你的第一印象比较准确,那不是一首好诗,甚至不能算作诗,他哪来的忧伤?他只有野心与欲望。你怕不怕他?”
“我为什么要怕他?”
“因为……你们应急司的司长都要拍他的马屁,我见过。”
“可能是我的职位太低了吧,我怕组长,有点怕司长,但是不怕部长助理。”
“就像动物棋里的老鼠吃象?”
“可能是吧。”
“哈哈,你挺有趣。我更不怕他,事实上,是他有求于我,部长助理那点薪水都用来养活妻儿,他自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