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溢出,强行压抑,前头带路,进入电梯。
电梯运行一阵才停下,不显示楼层,陆林北猜测他们这是在地下,很可能是最底层。
在一间明显是审讯室的房间里,丁普伦说:“你最好配合。”
“我能主动来,难道不是最好的配合吗?”
“那就马上告诉我,枚千重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名普通组员,接受组长的安排,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对其它事情一概不知。”
“你们已被停职,不分组长还是组员。”
“那我就更不知道枚千重的去向了,难道他旅游去了?申请芯片追踪吧,应该很容易找到……”
丁普伦转身离去,将门重重关闭。
陆林北自觉地坐在桌后的狭窄椅子上,双手放在桌面上,知道自己正受到全方位的监视,心情反而越发的平静,又一次想到:为什么自己在追求女孩的时候,不能如此轻松呢?
房间里有屏蔽设施,陆林北的体内芯片不能上网,当然也不能接受信息。
他猜测自己要等至少半个小时,接近“崩溃”的时候,才会受到正式的审问,结果对方比他预料得要急躁,只过去不到十分钟,房门再次打开。
最先进来的仍是丁普伦,站到一边,接下来是副司长枚咏歌。
虽然早料到此人会是新司长最有力的竞争者,陆林北心里还是叹息一声,感叹枚家也不能免俗,正在迅速地官僚化,农场对应急司的把持与垄断,不知还能持续多久。
枚咏歌坐在对面,神情温和,看不出情绪变化,良久之后说:“老北,我能这么称呼你吗?”
“当然,咏司长也是农场人。”
“嗯,咱们都是农场人,属于同一个家族,这位——”枚咏歌指了一下门口的丁普伦,“代表的是情报总局,你们认识吧?”
“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