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若凤鸣西岐,按理说大商如今气数将尽,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瘟君不知自何处听闻凤鸣西岐的消息,便一知半解的想要跑出来捞一笔,然后等着大商灭亡,再出来新朝传道。”
虞七闻言一愣,消息有误害死人啊。
凤鸣西岐?
凤鸣西岐个大头鬼,现在这情况,要是还能凤鸣西岐才怪呢。
“瘟君在哪里?”虞七看向大慈道人。
大慈道人翻了翻白眼:“要是知道瘟君去了哪里,早就替你拦住了,那里还用得着跑来告诉你。现在我与大广、大成可都是将道门大兴的希望压在了你的身上。凤鸣西岐的大势,已经越加难以掌控,一切的天平都在向着大商倾斜。”
“我走了,瘟君的事情,你多注意一些。料想凭你的本事,瘟君绝对难不住你!”大慈道人说完话便匆匆离去,身形消失不见了踪迹。
“瘟君!”虞七一双眼睛内法则之光流淌,神祗无形无相,想要拦截谈何容易?
“呵呵,我或许找不到你,但是有人能找得到你!”虞七心头一动,然后化作清风消散,再出现时已经到了羑里。
“你来了”西伯侯坐在屋子内,周身透漏着一股老迈之气,静静的盘坐在泥沙前,手中木棍轻划,在泥沙中勾勒出道道的痕迹。
屋子外虞七面色诧异,他借风而来,双方隔着一堵墙不说,他的周身气机收敛到极致,西伯侯如今已经是肉体凡胎,岂能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但偏偏,西伯侯的话绝非狡诈蒙骗,而是真的知道自己来了。
“侯爷怎么知道我来了?”虞七挑开帷幕,走入了屋子内。
“因果、命运告诉我,你来了!”西伯侯抬起头,往日里那张红润的面孔,充满了褶皱,老态充满了整个面颊。
“侯爷没想过出去吗?”虞七来到了西伯侯面前,地上勾勒着一个八卦,与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