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由得一动,低下头看向脚下泥土,似乎能看破那万丈泥沙,看到了一片昏黑的世界。
“成了!只是勉强能操控旱魃的身躯,暂时将那神威收敛起来不难,不过还不能操控旱魃行走!再过五日,才可操控旱魃行走!”虞七心头嘀咕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周姒:“小姐稍安勿躁。”
“你姐夫一家,已经被我送入了上京”周姒站在虞七身边道了句:“我父侯亲自推荐其为举人,参加殿前奏答。”
虞七闻言沉默了一会,方才摇着头道:“他不是那块料。”
“我父王借了三斗文运,可以助其通过君臣奏疏!”周姒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虞七。
“孙山此人品德不正,入了朝歌,只怕是祸非福,连累到翼洲侯府”虞七收回目光,看了云雾蒸腾的郦水。
“州府衙门内的官差,究竟是不是你杀的?”周姒一双眼睛看着虞七。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朝廷还会讲证据?是不是的结果都一样!”虞七摇了摇头。瞧着远处盯着自己的蓝采和,眸子里露出一抹无奈。
“我翼洲侯府可以替你除了他”周姒看向虞七:“陶夫人我可以替你照顾,只要你改头换面,躲入深山老林避避风头,几年后又是逍遥自在。”
虞七闻言摇了摇头:“不必!”
他进入州府衙门前,已经改头换面,纵使是道门真人施展回光返塑,也牵扯不到他的身上。
蓝采和只是推测罢了,真正事实如何,还要等鹿台中的大人物到了,才能一锤定音。
这也是虞七稳如泰山,不动如老狗的底气所在。
杀戮翼洲侯府者,非他虞七,而是刺客荆轲是也。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周姒此时香汗犹若是雨下,一边的珠儿拿着蒲扇,使劲的煽动。
只是扇来的乃是热风,依旧是惹的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