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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南啊!”大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头花白的老头颤巍巍地走了出来,睁着一双昏黄浑浊的眼睛,看着彷小南,咧嘴露出了几颗残存的大黄牙,笑道:“小南啊,找我什么事啊!”
“徐叔公,我想请教你一些事!”知晓这徐叔公有些耳背,彷小南凑到徐叔公耳边,大声地道。
“哦...好好好,来来,坐坐!”
“天岭山?”徐叔公疑惑地看着旁边端着茶的彷小南,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彷小南笑着道。
“天岭山啊...打你叔公我小时候懂事起,那就跟别的地方不同,而且听我祖上说,这雾气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就有的,从来没散过...”
“那雾气啊,奇怪的紧,只要上了半山腰就起雾;而且这几十年,年年有人在山上走丢...”
“算起来起码百来个人总是有的,有本地的,也有外边来的什么探险的小青年;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怕死的,他们那里晓得这一旦进去了,还能有命出来的,这么多年也就那么两三个人!”
听着徐叔公讲到这里,彷小南眼睛一亮,道:“徐叔公,他们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他们自己也说不清,只说是在雾里边乱转,转着转着就出来了!”
彷小南沉吟了一下,继续地道:“那他们在里边见到什么没有?”
“那么浓的雾,听说伸手都看不到五指,还能看得到什么?”徐叔公露着几个黄牙,摇头嘿嘿笑道。
想了想之后,彷小南又问道:“徐叔公,那咱们镇上是谁运气这么好从里边出来了?”
“哎呦,我想想啊...那个,现在还在镇上的就只剩李狗子了,其他两个一个早就过世了,还一个到山东跟她女儿住去了!”
坐徐叔公这边坐了大半个小时,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