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朝堂之变,许不忌此獠,断不能再做内阁首辅了,若父皇继续骄纵此人,将来咱们朱家江山,就改姓许了。”
“你放肆!”
朱允炆属实是气炸了肺,蹬蹬几步走下御阶,一耳光便扇在了朱文圻脸上,将后者抽的身子后仰,但很快又跪直脊梁,嘴角挂着血丝,眼里含着泪看向朱允炆,满满的委屈和不服。
“家国大事,江山社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朕怎么办了!”
朱允炆气的呼呼直喘,指着朱文圻的鼻子痛骂:“别当老子不懂你小子心里想的什么,你永远别想在老子面前瞒住你心里那些狗屁伎俩。”
“父皇如果就这般想儿臣,儿臣无话可说,但儿臣就是不服。”
朱文圻咬着牙,嘴硬的狠:“许不忌确有几分能耐,但此人骄狂霸道成性,此番加封太师之后,短短一个月,自中枢到地方,竟然生生罢免、动换了将近三千名的官员,陛下若在不管管,这天下的官,都该同出许府门第,成了他许不忌一个人的私臣门生了!
父皇您活着还能压得住他,您要是不在了,大哥做皇帝、老三老四做皇帝,谁还能压得住他。”
一语出,整个暖阁一片寂然,双喜都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朱允炆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扶着桌面坐下。
“你现在都开始盼着朕死了是吗。”
“儿臣绝无此念。”朱文圻一头砸下,须臾便通红一片,渗出几丝血滴。
“世人皆唤皇帝万岁,但高祖父皇帝被唤了三十余年,仍是病重离世,这是不争的事实。父皇如不早做准备,难道非要等到许不忌尾大不掉的时候才学高祖父,大开屠刀,清除不臣吗。
若是如此不讲法理,大兴冤案诛连瓜蔓,那父皇这二十多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所以儿臣只想请父皇,罢免许不忌。”
“呵呵。”朱允炆冷笑了两声:“罢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