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低还说不准呢。”
对朱文圻这种安慰,宁济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苦笑。
这个时候球赛还没有开始,几个年轻的勋贵子弟有心往朱文圻这里凑,就端着酒杯来敬,也自然看到了宁济,纷纷开口热络的询问。
“殿下,这位公子是?”
对这种敬酒,朱文圻连起身都懒得起,坐着举起杯茶随意回应一下:“南大的学生,也是学生会的组织干事,本宫的哥们。”
“失敬失敬。”
几名勋二代摆好姿态,敬完了朱文圻又给宁济敬了一杯,吓得后者起身连道不敢。
“南大的学生,这含金量可不得了,兄台在这里莫要与我等多谦,随意就好。”
二代又怎么样,二代就一定能进南大吗?
想什么好事呢,考不进,家里通天的关系也不敢给你走后门,这万一查出来了,等同于当年废科举之前的科举舞弊罪。
是要杀头的。
上学不是唯一的出路,也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但上学,永远都是像宁济这种寒门学子最好的出头机会和一种优选之道。
起码还可以拥有相对的公平。
面对勋贵子弟们的客套,宁济很显然有些吃不消,他是来一个就跟人寒暄半天,等好容易招呼完,一屁股坐回朱文圻旁边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一模额头,好家伙全是汗水。
见此,宁济便冲朱文圻苦笑一声:“这可真比在会里组织那些活动还要累的多啊。”
朱文圻便哈哈一笑,伸手在宁济的大腿上拍了两下:“习惯就好,等你毕了业就知道,人脉的力量有多么重要了,为什么要搞学生会,要不停的组织各种活动来团结同学,就是因为南大和湖畔出来的,将来都是咱大明的中坚力量,成长起来就是一笔丰厚的政治资源。
以前以地域为党、以师出同门为党,将来这党就在各省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