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如果因为某个人,明明能够完成的而无法完成,民众会怎么看待咱们的朝廷,信任力是会下降的。
动摇一次信任基础,不会毁灭这个国家,这就像是千里大堤出现一个小小的蚁穴。
一次不经心,两次不经心,时间长了,后来者亦不在乎,最终大堤崩溃。
所以要防微杜渐,一次都不能出现。”
两个儿子神情各不一样,但都点头表示受教。
恰恰这个时候,殿外报了时辰,戌时到了。
七日的守灵到这一刻算是结束。
“陛下,入了夜早些休息吧。”
双喜上前来搀扶起已经完全跪木的朱允炆,后者明日一早还要爬起来送灵。
“你俩早点各自回屋去歇着吧。”
朱允炆眼下走路都费劲,扔下这句话便在双喜的搀扶下,一点点的往乾清宫磨蹭。
等朱允炆离开,两个孩子没有让内侍扶着离开,而是改跪为坐,先缓解两条腿的麻木感。
跪久了确实不是好站起来的。
“大哥,你觉得父皇做的对吗。”
突然,小文圻看向朱文奎,问了这么一句,让后者面色一紧。
“父皇做什么了?”
下意识的,朱文奎随口搪塞了一句。
“拆霞云寺啊。”
朱文圻双手用力,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南京城里就没有不知道霞云寺对于奶奶的意义,也没人不知道奶奶这些年的身体状况,那天杨士奇入宫,就是为了找父皇说这事的,内阁明明能自己办,却非要把这件棘手的事推给父皇,你说是不是其心可诛。”
“二弟今年九岁了是吧。”
没有正面回答朱文圻的问题,朱文奎转移话题告诫了一句:“不小了,听说今年就要去湖畔学堂上课,既然是大孩子了,就没有童言无忌一说,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