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因为在太祖的面前,所有人都本就应该是坚定不移的帝党,而非私党。
朱贤烶卖起他爹来毫不犹豫。
朱允炆削掉朱棣的燕王藩之后,便放手一众世子回藩,那个时候的朱允炆就已经告诉了朱贤烶。
“你可以反悔,但朕仍然有办法处理,或许会麻烦许多,但是给朕添麻烦的代价你承受不起,你也可以出卖朕,但出卖朕的后果,你也承担不起!”
那一年,连朱棣都被削了藩,这些同宗的胞亲,朱允炆的这些小兄弟哪一个敢触老虎的胡须,都吓的恭顺老实,这朱贤烶自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反抗,老老实实的回到山东,这些年一直都是他朱允炆的忠实眼线。
他是新的齐王,孔家杀劳工的事,怎么都瞒不住他,而且孔希范也压根没打算瞒过自己的这个学生。
就好像他从来不瞒朱榑一般。
他一直以为,齐王府跟孔家的纠葛如此之深,见了光,大家都得死,齐王府不敢出卖他。
他想多了。
朱贤烶把孔家卖的干干净净。
“朕会给你爹一个体面的死法,虽然他葬的不好,他的灵牌也注定进不了宗祠,但是,他的名字朕不会革出宗谱。”
这是朱允炆的许诺,朱允炆也做到了,朱榑的死,责任被朱允炆这个皇帝接了过去,更担了下来。
“你没有出卖你的父亲,因为是你的父亲先出卖了爷爷。”
朱允炆手搭在朱贤烶的脑袋上,幽声道:“你要记住,这天下是爷爷打下来的,没有爷爷,就没有朱明天下,任何人,都不可以背叛爷爷。”
而杨文,这个在诏狱里呆了几个月的含山侯,倒是养的又白又胖,跟他一起出狱的还有那位状元公杨溥。
“官复原职,复爵含山侯,老将军可以安心去山东了。”
朱允炆双手握住杨文抱着的拳头,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