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岁末,截止于建文三年腊月二十二,朝廷自南直隶、北平、十二省所得入库银两四百三十一万八千两,粮四千一百六十万石、丝一百四十万斤、布匹两百三十五万匹、水银朱砂茶诸物......
今年,自闽浙、江西等地所开盐铁粮布四市所得税额三百七十万六千三百两、自辽东、江南两个织造局共得银四百九十六万三千五百两、自朝鲜得贡银一百万两、自西南六国得贡银一百四十八万两、铜金十八万斤。
今年,南直隶、北平、十二省商税开征以来,共得税银七百四十二万五千两。
合计,现银两千三百二十九万两千八百两,其余诸物、粮食、铜金、丝布可折银三千一百万两,时建文三年朝廷总税入额为五千四百二十九万两千八百两。”
五千四百万两!
整个西暖阁内一片寂静无声。
这个数字,内阁和户部知道,但是朱允炆和其他五部,连同五军府、总参都不知道会有如此高额的一笔数字。
洪武三十一年,朱允炆刚登基的时候,朝廷的岁入折成的现银才只有三千多万两啊。
四年,几乎翻了一番?
大家都很吃惊,除了朱允炆,他的面色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震动。
如果当年太祖皇帝也开商税,也放开盐铁粮布四禁,这个数字洪武年也是可以达到大半的,更何况,大明现在还有朝鲜这个倾销地,还有西南六国上贡的‘保护费’和在这个时代几乎可以当黄金用的铜金。
他只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抬起手臂罢了,算不得他的本事。
“既然收入已经算出来了,那接下来六部和五军府总参,就议一议明年的开支吧,户部拟个数,没太大问题的话朕跟内阁这边今日就给批了。”
从进了腊月就开始核数,核了二十天才算明白,朱允炆对这个效率自然是很不满意的,也因此他又一次陷